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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為晉級袁小丁身陷漩渦,接風(fēng)塵倆男女抱頭痛哭聽說張老師是民辦教師轉(zhuǎn)正,工資兌現(xiàn)得晚。媳婦是個老實巴交的農(nóng)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兒子上高中,經(jīng)濟緊張,標準的“一頭沉”。張老師閑暇時喜歡喝個小酒,耍個小賭。“一頓二兩,心情舒暢,三天一場,
第十回:為晉級袁小丁身陷漩渦,接風(fēng)塵倆男女抱頭痛哭
聽說張老師是民辦教師轉(zhuǎn)正,工資兌現(xiàn)得晚。媳婦是個老實巴交的農(nóng)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兒子上高中,經(jīng)濟緊張,標準的“一頭沉”。
張老師閑暇時喜歡喝個小酒,耍個小賭。“一頓二兩,心情舒暢,三天一場,神仙不當。”是他的口頭禪。
在冷清的場合只要張老師一到,立刻熱鬧異常,再煩的事也拋到九霄云外。
第二天,袁小丁在七一班監(jiān)考。為了防止作弊,學(xué)校實行推磨監(jiān)考,即一監(jiān)二,二監(jiān)三,以此類推。袁小丁瞄了一眼試卷,奇怪,這道壓軸題不正是我昨晚從張老師那里抄來的嗎?袁小丁心里打起了鼓。
幾天后考試成績公布了,張勝虎第一,袁小丁第二。袁小丁很高興,趙老師也向他表示祝賀。
飯后,幾個同事在教研組嘰嘰喳喳地議論著什么,袁小丁湊了過去。
二班的溫玉娟老師“啪”的一聲把一沓試卷扔到了袁小丁面前:
“小袁啊,做人要厚道啊。這一題是怎么回事,來給大家解釋解釋。”不就是指的那道壓軸題嗎?袁小丁的腦袋嗡的一聲,臉刷紅到了脖子根。
“這人可真看不出,有些人外表文質(zhì)彬彬,其實一肚子男盜女娼。”
“你說誰?”袁小丁的拳頭攥了攥。
“算了算了,小丁不過是幸運罷了,考試碰到原題多正常啊。”趙老師趕緊來打圓場。
袁小丁聽到不遠處的張勝虎嘿嘿冷笑了兩聲。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下午放學(xué)后張勝虎竟然來請袁小丁喝酒,要知道平時他對這個才畢業(yè)的毛頭小伙子可是不屑一顧的。
“不去,你就太不給哥面子了。”袁小丁嘴里像吃了糠一樣,半推半就地出去了。
席間,張勝虎說;“小袁啊,咱鄉(xiāng)中的水深著哩。哥不是今年想晉級,也不會出此下策,還請您多擔(dān)待。”
袁小丁無語了,酒喝著極不順口。
第二天晚飯后,袁小丁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原來是溫玉娟的男人。
“咱倆出去散散步吧。”袁小丁心里直范嘀咕。“小袁啊,從你爸爸那兒扯咱們還是親戚哩。”
“你可能對我家情況不了解,溫老師代了半輩子課,眼看四五十歲了,實在是沒有盼頭了,正打算回家出門打工,縣里突然出臺了個新政策,說讓預(yù)交八千元,然后參加考試,蒼天有眼,她搭上末班車轉(zhuǎn)正了。”
溫老師的男人狠狠吸了兩口煙。
“這幾年為晉級弄這證件弄那證件費的不是事。半截子入土的人了經(jīng)不起折騰。好不容易證件湊齊了,上面政策又變了,又要依據(jù)成績來定人選。這不,找你幫忙來了,想把你的期考成績位次與溫老師的換一下,獎金還是你的,至于學(xué)校那邊我去做工作。”
一邊說一邊把50元錢硬朝袁小丁手里塞;“小袁啊,委屈你了。”
月亮被烏云遮住了,天突然暗了下來。
袁小丁態(tài)度堅決。
“你這是看不起你哥。”他把錢扔到了袁小丁面前,氣沖沖地走了。
袁小丁茫然了,如同吞了個爛柿子一樣。
看似平靜的校園危機四伏啊。
這天中午,張勝虎來請袁小丁陪人喝酒,原來,學(xué)校新分配來一位女教師,和張勝虎住鄰居,張勝虎盡地主之誼,為她接風(fēng)洗塵。
這女教師二十多歲,中等個子,苗條身材,披肩發(fā),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頭小屁股大,穿一身粉色旗袍,遠看酷似一個剛出鈾的花瓶,裊娜多姿。
四個菜上齊后,就正式開吃了。
“我姓曹,來向大家拜師學(xué)藝,敬請今后多多關(guān)照。”女教師靦腆地做著自我介紹。
“吃菜吃菜,別拘束。”張勝虎熱情地把雞頭夾給了曹老師:
“寧做雞頭,不做鳳尾,祝曹老師旗開得勝,馬到成功,在丹河一中干出一番事業(yè),為丹河教育貢獻自己的力量,成為我們丹河一中的一只金鳳凰。我先干為敬。”說完一飲而盡。
張勝虎妻子斜了他一眼。
曹老師被張勝虎的熱情感染,端起酒杯也一飲而盡。觥籌交錯間,曹老師和張勝虎相談甚歡,超越了年齡界限,儼然一對故交,紅顏知己,相見恨晚。
袁小丁詫異,曹老師“身不得,男兒列,心卻比,男兒烈。算平生肝膽因人常熱。”
沒想到這小小的身軀竟蘊藏著如此大的能量,她和張勝虎一提一杯,不分高下,眼見三斤臥龍玉液已見了底,曹老師原本粉嘟嘟小臉上的一雙杏花眼才有些迷離,有些微紅。
“再拿一瓶來。”張勝虎催促妻子。他和曹老師又各自倒了滿滿一高腳杯,一飲而盡。
曹老師頓時花容失色,旗袍下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張勝虎一只大手伸了進去。
二人抱頭痛哭,互訴衷腸,好似一對患難夫妻,終覓知音,無視張勝虎妻子的存在。
原來這曹老師的丈夫是縣里某銀行的領(lǐng)導(dǎo),曹老師原本是不喝酒的,在丈夫的誘惑下就慢慢有了酒癮。
曹老師的丈夫平時對她很好,但就是酒后喜歡打她,騎在身上,抓住頭發(fā)就往死里打,原本巾幗花柳質(zhì)的曹老師,身上卻時長青一塊紫一塊。
后來曹老師一見他丈夫喝酒就嚇得渾身發(fā)抖。這男人酒醒后就對曹老師道歉,磕頭如搗蒜,發(fā)誓再也不敢了。可總是屢教不改。
曹老師不堪忍受如此家暴,多少次想著離婚,可是看到一雙可愛的兒女,心就軟了,后來有人出主意,讓兩人分開居住,曹老師就借助支教機會到這邊緣的丹河一中。
袁小丁早已不勝酒力,借故上洗手間離開了酒席。
(作者:金章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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