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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xiāng)村精短文學》孫延宜(山東)專欄:拔河是人們喜聞樂見的一種體育活動,參加比賽的人勁往一處使,觀看比賽的人心隨繩而偏,“加油”聲震天動地,現(xiàn)場一片火熱的景象。通過拔河,不僅能夠鍛煉身體,還能增強人們團結(jié)協(xié)作的能力和集體榮譽感。說來您也許會不
《鄉(xiāng)村精短文學》孫延宜(山東)專欄:
拔河是人們喜聞樂見的一種體育活動,參加比賽的人勁往一處使,觀看比賽的人心隨繩而偏,“加油”聲震天動地,現(xiàn)場一片火熱的景象。通過拔河,不僅能夠鍛煉身體,還能增強人們團結(jié)協(xié)作的能力和集體榮譽感。說來您也許會不相信,拔河這種體育活動竟源自我們的工匠祖師魯班發(fā)明的一種兵器呢。
據(jù)《封氏聞見記》記載,“拔河”在古代被稱為“牽鉤”。最初,它是訓練水兵的工具。《墨子·魯問》中說:“公輸子自魯南游焉,始為舟戰(zhàn)之器,作為鉤強之備,退者鉤之,進者強之,量其鉤強之長,而制之為兵。”也就是說,當年魯班在楚國為官時,設計了一種用竹片制成的篾繩。這種篾繩是專門用來訓練水兵的。將兵將分成兩組,各執(zhí)篾繩的一端,用力向兩邊拉。實戰(zhàn)中,敵船撤退逃跑時,可以用篾繩鉤住敵船,使他們不能逃脫;當敵船勢強進攻時,可以利用篾繩阻止敵船靠近。篾繩,在作戰(zhàn)中起到了推拉敵船的作用。因而,篾繩便有了“拖鉤”“強鉤”的稱呼。
后來,這種訓練水兵的方法流傳到了民間,尤其在楚國舊地廣為流傳。拖鉤敵船活動漸漸演變成兩撥人相互“較勁”的集體活動——牽鉤。據(jù)史料記載,唐朝初期,“牽鉤”活動已經(jīng)十分盛行。上至文武百官,下至黎民百姓,都熱衷于這項活動。也是從唐朝開始,“牽鉤”更名為了“拔河”。只是當時的拔河方式與現(xiàn)在有所不同。人們在繩子中央插一面紅旗,麻繩的兩端,分設有數(shù)百條小繩子。參加拔河的人手里各執(zhí)一端。拔河的時候,繩子兩端形成兩個扇面,旁邊觀看的人擂鼓助威,這樣的拔河場面,要比現(xiàn)在壯觀得多。
如今的拔河比賽相對來說形式比較簡單一些。人數(shù)相等的兩隊隊員,分別握住長繩兩端,向相反的方向用力拉繩,把繩子系著標志的一點拉過規(guī)定界線為勝。它更多的是體現(xiàn)大家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得團結(jié)奮戰(zhàn)精神。
《香遠圖》的魅力
在日本眾議院的貴賓室中掛有一幅《香遠圖》紅梅畫,這幅畫長4米、高2米,畫上紅梅怒放,猶如千年巨龍躍然騰起,氣勢磅礴,極為雄偉。這幅紅梅巨作是北京“香雪齋”主人、人稱“梅花王”的傳奇畫家王成喜特意創(chuàng)作,并無償贈送給日本政府的。說起這幅畫相贈的經(jīng)過來,還曾轟動過一時呢。
1985年的一天,當時的日本首相中曾根康弘的秘書在一家書畫館里見到了王成喜的一幅梅花圖,大為贊嘆。他建議王成喜再畫一幅,由日方買下來,懸掛在日本國會大廈。王成喜當即表示要無償贈送。當畫送到日本后,中曾根康弘首相看了,贊嘆不已,說這是他近些年來看到的中國畫中最喜歡的一幅,并說一定要將它懸掛在一個重要位置,懸掛時還要請畫家本人來,舉行一個隆重的懸掛儀式,這是日中友好的象征。但也有人表示反對,說日本國會是神圣的地方,有史以來未曾掛過外國人的畫。于是雙方爭論不休,最后不得不交給眾議院表決裁定。結(jié)果,表決通過,以決議的形式同意將王成喜的這幅紅梅巨畫懸掛在眾議院貴賓室,而且是永久懸掛。
據(jù)當時的議長原健三郎估價,王成喜的這幅巨畫,其價值在10億日元以上。王成喜無償贈送,是希望這幅畫能成為中日兩國人民世世代代友好下去的見證。其眼光之遠大、胸懷之寬廣可見一斑。中曾根康弘說:“在經(jīng)濟上打動人是很容易的,不過經(jīng)濟有它的不穩(wěn)定性。而在藝術(shù)上打動人,那是精神上的力量,是永恒的。”他還說,他很崇敬王先生所繪的梅花,它能顯示一種人類的崇高品質(zhì)。因此,他希望能有更多的日本人能欣賞到這種精神力量。
有人說,香是梅花的魂,雪是梅花的魄。王成喜書房的“香雪齋”之名既富有詩意,也體現(xiàn)了畫家的精神,更突出了畫家“梅花王”的身份。值得一提的是,王成喜書房的這塊“香雪齋”匾額,是蔣介石的兒子蔣緯國為之題寫的呢。
蔣緯國也酷愛梅花,盛贊梅花精神。蔣緯國對王成喜的梅花畫十二分地欣賞,說他的畫法既繼承了宋元以來畫梅大師的技法,枝瘦、梢嫩、花奇,畫得疏而清、繁而動、老而媚、清而健,又獨辟蹊徑,師法自然。其筆下的梅花或俏麗,或冷逸,或清幽,或蒼勁,或高潔,或熱烈,皆筆墨灑脫、氣韻不凡、妙得天成,給人一種生機盎然、蓬勃向上的感覺和美的享受。說稱他為“梅花王”,當之無愧,名不虛傳。1993年,蔣緯國特邀王成喜赴臺灣舉辦梅花畫展。畫展開幕時,蔣緯國親自為之剪彩,并四次前往展館參觀,欣賞他的作品。兩人由此因梅而結(jié)緣。
讀書有間
如今,老師和家長們都會勸學生、子女多讀書,并且越多越好,但臺灣著名作家李敖卻認為不是這樣子的,書是應該讀的,但并非越多越好。李敖甚至提出了這樣一個標準,就是古人所說的“讀書有間”。
所謂“有間”,就是能看出問題、看出名堂來,這個“間”在這里是間隙、縫隙的意思。能看出名堂的就是會讀書,看不出名堂的就是不會讀書,讀得再多也是白搭。
關于讀書的多與少問題,李敖還有一個非常有趣的故事。有一次,李敖問他的兒子道:“你每天都在讀書,讀了那么多的書,為什么不寫作,不研究學問呢?”他的兒子回答說:“我覺得我讀的書還太少,我還要再讀得多一點。”聽了這話,他立馬對兒子說:“我要是把天下的女人都看遍了再結(jié)婚的話,現(xiàn)在還沒有你呢。”
李敖的這個話乍一聽,讓人轉(zhuǎn)不過彎兒來,實際上道理很簡單。假若一個人認為把所有該看的書都看遍了,然后再寫作,再做學問,那就把什么都耽擱了。天下的書是看不完的,一個專業(yè)的書也是看不完的。這就好比找對象結(jié)婚一樣,你不可能把天下的女人都看遍了,然后再挑一個最美的結(jié)婚。因為那樣的話,不等你把天下的女人看完一遍,你就先老死了。讀書的多和少,只是相對的,千萬不要認為書讀得越多越好,應該是會讀書,有節(jié)制地讀書。
李敖可謂是一個高產(chǎn)作家了,寫了很多的書,他這是在以自己的親身實踐經(jīng)驗來說的啊!
讀書是這樣,那么上網(wǎng)是不是也應該如此呢?我的答案只有一個字:是!一個人整天價(上班期間,每天幾個小時的業(yè)余時間;節(jié)假日休息期間,每天十幾個小時的時間)坐在電腦桌前或手捧著手機,究竟看出什么名堂來了?做成了什么學問呢?有付出沒有回報,那不是在虛度光陰嗎?短短幾十年的人生,緣何要干此傻事呢?
網(wǎng)絡(電腦、手機等)的工具性功能我們無疑要利用,但除此之外,若讓其捆住了我們的手腳,一無所獲,那不就大錯特錯了嗎?
注:圖片來源于網(wǎng)絡
王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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