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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不能假設
文/焦慶福
人生中可以有很多假設,唯獨青春不能假設。青春最易逝,容不得我們說也許,容不得我們說假如。我們唯一可做的,是腳踏實地,惜時如金。
青春最美好。李大釗說過:“一生最好是少年,一年最好是青春。”人生在世,誰都有過花兒般的年華,誰都有過“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少年往事,但是,并不所有人都能在最美的季節里開出最美的花兒。
這個話題,讓我想起鄰居家孩子去高中復讀的事。鄰居拿不準主意,便征求我的建議。她說:“俺兒子僅考了四百分多一點,也不知他這三年高中咋讀的!平時大人的話聽不進去,如今卻說我的青春我做主,堅持去城里復讀。咱莊戶人都講究個種瓜得瓜,你說這孩子明年還有希望嗎?”
鄰居的問題不難,卻不好回答。我能理解她的心情,也能理解這個孩子的心情。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自然不會講多么高深的理論,她大約更注重實際。“我的青春我做主”,正是這些成長中的孩子,其實最不懂得對青春的珍惜!四百多分的成績,說明他學習并不刻苦,復讀的前景也不容樂觀。讓老鄰居困惑的是,他兒子依然做著大學夢,堅決地選擇去復讀。不過,我還是支持了這男孩的決定。我覺得,只要他還有夢想,只要他敢于直面困境,我們就應該支持。
走過青春的人們,誰不記得曾經的點點滴滴?當我們在為臉上的青春痘而苦惱時,當我們因青春萌動而惴惴不安時,當我們沉溺于網絡游戲時,青春已開始悄悄地從身邊溜走。曾經以為那么漫長、那么充足的青春時光,竟然在彈指間變得那么短暫,那么經不起揮霍。青春苦短,誰能為浪費青春埋單呢?
世上沒有誰會青春永駐。終究會有這樣一天,我們額頭上已堆滿了皺紋,嘴巴上已長滿了胡子。我們不再像年輕時那樣躁動、魯莽,可是我們對青春的留戀會依然存在,青春不在的日子會讓我們充滿了惆悵。到那時,我們其實早已懂得:未來的路更長,我們需要做的只能是對時光倍加珍惜。
由此,我又想起一個遠房親戚。他總是這樣戲言:老朽矣,咋能與年輕人相比?對親戚的這句戲言,我一直也并不信以為真。說到底,這位親戚才三十多歲,正是而立之年,怎么就能說老朽?但如果他該做的工作不愿做,得過且過,擔子揀輕的挑,學術上沒有進步,一切都是原地踏步走,也就與虛擲光陰無異了。進一步說,這句戲言似乎還有點看破紅塵的意思。世事洞明皆學問,能夠看透俗世的人都是聰明人,聰明人就不該消極頹廢,就不該揮霍生命。
我們也不妨做個不恰當的假設。假如時光可以倒流,這位遠房親戚退回到十八九歲或十四五歲,他會像我們期望的那樣嗎?我想也許會,因為在這個年齡,他還沒有形成如此糟糕的人生觀、價值觀。但這只是個假設,一種無法實現的空想。像我所舉的這個親戚,對社會雖無危害,卻也實在沒有益處。而這種人在社會上又何嘗少呢?表面看似乎是懷才不遇,壯志難酬,骨子里卻是缺乏進取精神。“人生天地之間,若白駒之過卻,忽然而已。”人一輩子就那么幾十年,難道我們不應該積極去做,只等著生老病死嗎?
說到不得志,我還想起蘇軾這個人。蘇軾屢次被貶,王安石當政時不得志,司馬光當權依然不得志。這事放一般人那兒,心情已經很糾結,哪里顧得上什么志向?然而蘇軾就很不同。“青春不覺老朱顏,強半銷磨簿領間。”在被貶期間,他不僅勤于政事,還寫出了一篇篇震古爍今的佳作。縱觀我國歷史,不正因為有著許多像蘇軾這樣的鐵的脊梁,我們這個社會才不斷進步,不斷發展嗎?
人的最高境界是做龍,而不是做僵而不死的蟲。最美的人生是做彩繪生命藍圖的藝術家,而不是做來去匆匆的看客。只爭朝夕必然會風光無限,蹉跎歲月注定要遺憾終生。
朋友們,青春是人生最寶貴的財富,你是否已經懂得珍惜?珍惜青春,就能讓你有一個良好的開端,就能讓你成為社會的有用之才。“紅顏恃容色,青春矜盛年。” 珍惜時間就是珍惜生命,就是在無形中延續你的青春歲月。
(2021年3月5日)
焦慶福,中學語文教師,山東省作協會員。作品散見于《小說選刊》、《散文選刊》、《小小說選刊》、《山東文學》、《羊城晚報》、《揚子晚報》、《齊魯晚報》、《天池小小說》等數十家報刊。已出版有小說集《曾經的希望》,散文集《風箏飛滿天》。2017年1月,獲第四屆喬羽文藝獎創作獎。同年7月,散文《我對邊城有過承諾》獲《揚子晚報》和金陵書館聯袂舉辦的第二屆“那書與我”征文三等獎。曾獲第二、三、四屆孟子文學獎。有作品入選多種選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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