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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蘋果手機剛剛傳入國內時,無數年輕人趨之若鶩,甚至有經濟條件不好的年輕人,不惜賣腎買手機。
這事后來就成了眾多網友嘲笑的對象,“賣腎”這個梗也廣為流傳。
但大家可能不知道,在我們的鄰國尼泊爾,就有這么一個靠賣腎維持生活的村莊,外號“腎臟銀行”,這究竟是咋回事呢?
這個村莊位于尼泊爾首都加德滿都附近,名為Hokse,是尼泊爾眾多鄉村中不起眼的一個。
這個村莊的村民看起來跟普通農民沒什么兩樣,然而當他們掀起衣服時,腰側一道巨大的疤痕就像一條恐怖的蜈蚣,詮釋著他們曾經遭受過的巨大痛苦。
在這個村莊,除了種地或者外出打工,村民們還有一條更加直接的致富之路,那就是賣掉一個自己的腎臟。
一般來說,器官販子會給一個健康的腎臟開出1300美元的價格。大部分人可能會感到詫異,不到一萬人民幣的價格,就能買走一個腎,怎么聽怎么匪夷所思。
但在貧困的當地,1300美元已經是一筆巨款,足夠讓一家人蓋所體面的房子,維持很長一段時間的幸福生活。
比如有一個名為吉塔的女孩,她為了給家人蓋一棟大房子,就自己跑到印度境內賣了個腎,回來便如愿以償。
再加上人體有兩顆腎臟,缺少一顆雖然會加重身體負擔,讓人不能干重活,身體愈發虛弱,但這種副作用在短時間內卻難以察覺。
所以在種種“成功案例”的刺激下,越來越多的村民被眼前的利益所迷惑,從一開始的抵制慢慢變得容易接受,最后在村子里蔚然成風。
據不完全統計,這個小小的村莊里,居然有100多人賣過腎臟。
當然,也有很多人是在被騙的情況下失去了自己寶貴的腎臟。
比如村民諾瑞,他是一名本分的建筑工人,雖然工資低微,但勉強能養活一家老小。
有一回工頭找上他,稱只要從他身上割一個小器官,就能給他30萬盧比的天價報酬(約合人民幣2.9萬)。而且這個小器官無關緊要,很快就能重新長回來。
諾瑞沒念過書,文化水平很低,他以為只是從身上割幾塊肉之類的,便被這巨大的餡餅砸暈了,跟著工頭去了黑診所。
當他從麻醉中醒來后,約定的30萬盧比變成了區區300美元,讓諾瑞有苦說不出。
而此時的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割了腎,此后他的身體愈發虛弱,再也承受不了工人的勞動量,只能靠養兩頭奶牛為生。
更諷刺的是,他去醫院檢查身體,用的還是這300美元的“賣腎錢”。
更有甚至,被威逼利誘上了手術臺,一個腎臟摘出去,只拿到了10美元的報酬、
而且在他們眼中天價的賣腎錢,其實不過是最底層最廉價的一環,器官販子轉手將腎臟賣往發達國家,所獲利潤輕松就能翻上好幾十倍。
發生這樣的慘劇,歸根到底還是經濟貧困和教育水平低下造成的,人們只顧眼前的享受,不了解切除腎臟帶來的巨大危害。
《我不是藥神》中有一句經典臺詞:“這世上只有一種病,那就是窮病。”相信看了這些村民的遭遇,會讓更多人深刻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劉夕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