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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梁說)大家伙都知道,咱新中國是在1949年十月一號成立的,那會咱手里的事也是相當多的。您比方說,匪患問題,千百年來咱就一直沒解決。后來咱新中國動用了三十九個軍一百四十多個師一百五十萬人員,才把這匪患給剿了。還有小彎彎那蔣介石叫囂著要來一
(老梁說)大家伙都知道,咱新中國是在1949年十月一號成立的,那會咱手里的事也是相當多的。
您比方說,匪患問題,千百年來咱就一直沒解決。后來咱新中國動用了三十九個軍一百四十多個師一百五十萬人員,才把這匪患給剿了。
還有小彎彎那蔣介石叫囂著要來一個,一年準備、兩年反攻、三年掃蕩、五年完成的宏偉目標,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來的迷之自信。
當然他還在不停的炒著,打解放戰爭就開始炒的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冷飯,哎,這都快餿了,到了朝鮮戰爭結束之后,才消了這心思。
所以那會,咱家里這特務,那特務還真就不少,全藏起來和咱玩捉迷藏。
這還不說第二年,咱就扛著槍進入朝鮮打美國人的屁股的事。
萬事開頭難,到處都是需要做的事情。
可也就在咱開國大典過去不久,中央就發出了一份加急電報,直接就發往了山東,要求山東有關部門,尋找一個叫牛寶正的山東大漢,而且電報中還要求,一旦找到人,就立刻送進京。
最終這事還真就辦成了,可當調查人員找到這人的時候,滿臉的驚訝,因為這個中央要尋找的人,居然是一名被公安管制人員。
當然管制他也是有原因的,因為他過去干過的一些個事情,不僅做過國民黨的警察隊長,還在監獄里頭當過看守班長。
就這經歷,在當時沒有其他佐證的條件下,這就是典型的反革命分子。
不過調查人員,還是詢問了牛寶正是否認識這次發出急電的中央人員,他居然說一個都不認識,名字聽都沒有聽過。
當時的調查人員,就感覺到奇怪,但依然還是將牛寶正送入京了,可進京之后,牛寶正就享受起十八級的行政人員的待遇。
那么這到底是咋回事呢?
咱要想把這事捋清楚了,小編感覺,咱還是從牛寶正這人的經歷講起,您就能嚼咕明白了。
牛寶正
咋說呢?那會牛寶正的家庭條件也不好,和大多數的中國人一樣,過著饑一頓飽一頓的日子。
畢竟牛寶正出生在清末,那會咱國家何止是動蕩能說得明白。您要知道自打鴉片戰爭開始,到朝鮮戰爭結束,這一百多年來,咱可一直都在打仗,這都沒怎么停下來過。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清政府見天的給人跪,那不平等條約,一個挨著一個,割地就不說了,還賠款。
這些個賠款哪來的?都在老百姓的頭上攤著呢?
后來清政府是沒了,但這打跑了舊軍閥,他又來新軍閥。而其中大軍閥和大軍閥見天的打,小軍閥他也不消停,老百姓種的那點子口糧,能把自己喂飽了這就不錯了。
所以牛寶正在這種環境中出生,還是個普通人家里頭,能吃飽飯這就可以了。
他也大字不識一籮筐,天天為了吃飯想辦法。
這不眼瞅著牛寶正就長大了,一晃就到了1910年,他就從原來的牛村,遷入了無棣縣。
你說也趕巧了,他剛到這地,就琢磨著給自己弄一口飯吃的時候,這縣里頭的警察局,要弄一支騎兵出來。
說道這里估計有小伙伴要好奇了:“這警察局還要弄一個騎兵部隊?”
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那會大軍閥小軍閥,還有抽根扁擔就敢說自己是土匪的。
作為一個行政部門,你手里沒有倆槍給撐腰,這縣政府腰桿子也不硬,軍閥就不說了,估計有倆槍的土匪,都要找上門來討飯來了。
所以那會的警察局配備個騎兵這都不算啥,您比方說上海的警察局,這都有鐵甲車裝備,比一般的部隊裝備都好。
有錢的地,這警察部隊就好點,沒錢的地,能有兩條長槍就不錯了。
牛寶正這個無棣縣,能裝備上騎兵,這說明這縣還是可以的,畢竟騎兵這玩意,人吃得東西倒也無所謂,可這馬要是吃的差了骨瘦如柴的,您還不如騎頭驢出去呢?
好了,咱接著說。
這牛寶正一瞅,這可是一個糊口的機會,畢竟那會有工作的機會也不多,尤其是他這種大字不識一籮筐的人,靠販賣一點體力,掙點錢也不容易。
結果他一報名,還真就選上了,原因就是招兵的一瞅,他這人人高馬大的,而且這年齡也三十而立了,看那樣子也是老實巴交的。
“收了!”哎!這牛寶正算是正式的當兵了。
后來招兵的一瞅,就感覺牛寶正沉穩,能壓得住,就給了個正目的位置。
啥是正目呢?其實就是班長,手底下能管著幾個人,后來做出了成績,還給升了一級,這就分隊長了。
說道這里估計有小伙伴就要問了:“咋一進去就給了一個正目呢?”
咋說呢?看他老實才給的,畢竟您就算是發給那些個,看著眼睛咕嚕嚕亂轉的,這槍發到他手上,您還是能管住啥時候給槍,啥時候不給的槍。
但要是給這種看起來機靈的人,來一個位置,誰能知道這家伙心思活泛不活泛?要是帶著一幫人造反了,那可就虧大發了。
實在人至少不會這么干。
當然牛寶正當時也沒考慮這個,而是想著能給自己家庭多少帶了很多變化,這才是他考慮的問題。
其實這份薪資,也沒能讓牛寶正安生多少日子。
畢竟那會不是舊軍閥之間打,就是新軍閥崛起相互打。來了張宗昌,他還張作霖,馮玉祥和李景林也會來。
說道這里估計有小伙伴要問了:“好好地說牛寶正的事,你咋說起了軍閥混戰的事?”
咋說呢?軍閥大戰,那軍餉不要錢嗎?這一準就是廢話,畢竟大炮一響就黃金萬兩,那個軍閥給自己手底下的人發不了軍餉,估計不用多少日子,這手底下的軍隊就的叛變。
所以,這些個軍閥可不會放過任何一次搜刮財物的機會,那么發給他們這些警察騎兵的月薪也就成了被搜刮的對象了。
牛寶正一瞅這發到手上的錢,一回比一回少,而且指不定啥時候,就被派上去打仗了。
家小養活不了,這指不定就要丟了命。
于是牛寶正就從這警察騎兵里頭退了出來,這就辭職了。
這不后來,蔣介石完成了北伐,這全國就達成了一種明面上的一種統一,至少沒有之前那么亂了。
牛寶正借著當時還算平穩的局勢,帶著一家老小,就上了北京了。他的想法也簡單,北京這塊算是大城市,尋找工作的機會他也多不是?
咋說呢?剛來的那段日子,他這日子也不好過,沒有一個穩定的工作,掙到錢也全靠運氣。
就這么糊弄了兩年的時間,咋說呢?他畢竟也是干過警察騎兵分隊長的人,人情世故多少也懂一點,兩年的時間,也結交了幾個人。
所以他通過朋友的介紹,就認識了北平的憲兵偵緝隊長高繼武。
“成吧!這事我來辦!”高繼武算是點頭答應,給牛寶正找一個工作。
這不后來,就把他給推薦到了一所監獄里頭上班,其實就是一個看守。
畢竟他本來就做過警察這行當,所以很快就上了班,還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做了這個監獄的看守班長。
說道這里,咱必須的介紹一下這監獄。
這個監獄他就在北京市西城區草嵐子胡同十九號,開頭是作為一間臨時監獄來使用的,關押的就是北平和天津這倆地被國民黨抓來的共產黨人員。
不到一年的時間,這臨時監獄就換了一個名字,叫北平軍人反省分院,聽著文雅了一點,其實監獄的本質一點都沒有變,后來人們干脆就把他叫做草嵐子監獄,所以國民黨又憋不住了,后接又把這地改成了北平市第三監獄。
總之換了好幾個名字,到了四十年代的時候,還被改成了北平市高等特種刑事法庭看守所,當然名字加長了,也不能改變他監獄的本質。
其實到了解放后,這地還是被當做監獄使用了一段時間,直到1960年的時候,這地就被改成了宿舍,沒想到吧!
好了,咱接著說。
這地光占地就有一萬三千平方米,最中間是一棟二層小樓房,二層是國民黨一干人全在這里辦公,一層就是監獄,這樓的后邊還有四十八間牢房,分成了南監和北監。
根據周圍老鄰居們的回憶,每到放風的時候,他們總是能聽到很多嘩啦啦的腳鐐聲。
而這牛寶正就是在這個監獄里頭當看守的。
咋說呢?這個監獄里頭關押的最為出名的所謂政治犯,就要數薄一波、楊獻珍、安子文等等這些人。
估計薄一波大家伙都認識,其他一些個人就不怎么認識了,小編只想說一句,當年閻錫山被日本人打得找不到北,就他那些個舊軍真就不成,后來成立新軍。
而這些個新軍,咱共產黨主要領導,大多都是從草嵐子監獄出去的人。
從這里您就知道這個草嵐子監獄的重要性。
估計說道這里,大家伙就能猜到,建國之后為嘛牛寶正會被送入北京,并且能享受十八級行政待遇的原因了。
有興趣的小伙伴您接著往下聽。
咋說呢?牛寶正來這所監獄的目的其實很單純,就是為了給自己的家庭弄一口飯吃,其他的壞心思,他就沒有,農民的質樸在他的身上還是有的。
牛寶正入職沒有多長時間,咱共產黨這里就發生了一件事。
當時的中共順直軍委書記廖劃平,在1931年的時候被北平憲兵司令部給抓了起來,隨后這人就叛變了。
咋說呢?廖劃平這個人,在歷史上不僅創建了中國青年共產黨,還是四川早期黨員之一,資格算老的了,而且在他叛變的時候,身上還兼著冀魯豫邊特委書記。
所以廖劃平這人一叛變,對咱的打擊那可是不小。
很多人就因為他被捕了,估計有幾百人,其中一些人就被送到了草嵐子監獄了,薄一波、安子文、楊獻珍等就是在這個時間段里頭進入到這個監獄的。
咋說呢?牛寶正面對這么多人被抓了進來,其實也沒啥感覺,畢竟看押人員,是他的工作嗎?
那么在后來的接觸中,牛寶正到是很佩服起被關押起來的人員。
咱舉個例子,您就明白了。
楊獻珍沒有被送到草嵐子監獄之前,其實就被國民黨審問過的,不管怎么樣,楊獻珍就是不承認國民黨給他安排的罪名,還有拒絕回答他們想要知道的任何事。
別的不說,就說在密審室里頭,將他吊到房梁上,還有鞭子不停的抽,目的就是要胡鄂公的住址。
一個多小時的審問,楊獻珍楞是一個字都沒吐出來。而且因為吊的時間太久了,把左手腕都給吊斷了。
這要不是同一個監獄里頭,有一個懂醫術的韓有才給他把已經粉碎了的骨頭接上,后來還細心地推拿按摩,這人基本上就殘廢了。
后來國民黨接著拷打審問,楊獻珍還是一個字都沒有吐露出去。
這不,國民黨沒有法子了,這就隨便按了一大堆的罪名,要給他來個死刑。
其中一些個罪名說起來也好笑,都是一些個子虛烏有的事情,您比方說行刺張學良啦,策劃石友三啦,煽動軍警暴動啦等等。
楊獻珍啥都沒有說,居然就編出了這么多的罪名。楊獻珍不畫押,被國民黨按著手指頭硬給上了一塊印泥,按上去的。
當時算下來,楊獻珍都夠四個死刑了,押到黑牢里頭,這回頭就等著執行了。
后來被送到軍法處,楊獻珍抓住機會反供了,這才被判了五年。
這事把那些個審問楊獻珍的國民黨給氣壞了,回頭把軍法處給告到了南京這塊。
咋說呢?當時南京政府聽了之后,就要派一些個特務跑過來瞅瞅是咋回事?
順道還要求把楊獻珍一些個人就地處決,這后頭就遇到日本人發動九一八事變,這事就算是拖下來了,于是楊獻珍這些個人才被送到了草嵐子監獄,看押了起來。
所以牛寶正到是很佩服咱共產黨的。當咱這些人被關押過來之后,牛寶正也沒有那種惡狠狠的樣子,反而比較和睦一點,也不會有意針對任何一個人。
咱聊到這里,接著說另一條線,這條線和上邊這一結合,就能了解整件事的一個大概。
共產黨是有堅定信仰的,那么被關押起來之后,大家伙就逐步地形成了一個有黨支部干事會的領導核心,繼續在監獄里頭和敵人斗爭。
那么為了保持共產黨人的革命氣節,他們一有機會就會組織大家伙學習。
但這種學習沒有外來的刊物,你沒法知道外邊發生了什么,這不好弄。
所以大家伙就想著,開辟一條可以接受外來資料的渠道。
他們通過觀察,就感覺牛寶正或許就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但這個突破口,你不可能突兀地要求對方怎么樣的,這還得有一個機會。
哎!這機會沒多久可就來了。
牛寶正這天正在上班,就收到了打家里頭郵寄來的一封信。
信里頭的事也簡單,牛寶正的母親生病了,這病得還不輕,可這家里頭就沒有幾個錢,就算是把大夫請進家門,他也治不了,所以就想讓牛寶正想想辦法,籌幾個錢出來。
咋說呢?牛寶正他到是想回信,但他連認字都困難,所以寫回信這就尬住了。
這要是找人代筆,就兩條路,一個是出去花錢,另一個就是找同事代筆。
可出去花錢找人寫的話,他目前在上班,這不趕趟。你要找同事的話,他不愿意讓同事知道自己手頭上也緊,幫不了家里頭什么,這說出去,他感覺自己抬不起頭來。
所以牛寶正這一琢磨,他就把主意打到了咱共產黨人的身上了。
“對呀!一看楊獻珍那人,就像個讀書先生,文質彬彬的,說話也不像咱這種大老粗!”
所以牛寶正就想著讓楊獻珍來代筆,把自己的情況和家里頭說明一下。
回頭牛寶正找到楊獻珍,把他的事這么說,楊獻珍同意了。畢竟就是寫個回信嗎?牛寶正把自己的意思這么一說,楊獻珍潤了一下筆,就把這回信給寫好了。
牛寶正拿信就走了。
楊獻珍感覺這是接觸牛寶正的一個非常好的機會,于是他就把這個消息拿到了,監獄里頭組建的黨支部干事會上討論。
大家伙這么一研究,感覺確實是不錯,這次機會可以把牛寶正給爭取過來,從而打通和外界聯系的通道。
于是黨支部就發動大家伙,看看大家伙身上還有現錢沒有,最終收集上一些。
因為楊獻珍和牛寶正接觸過,這個任務就交給了楊獻珍。
于是我們就看到,楊獻珍趁著放風,而且牛寶正在附近執勤的機會,接近牛寶正和他聊了幾句之后,就把錢塞給了牛寶正,讓他拿回去給母親治病。
這是雪中送炭,牛寶正很是感激,沒多久牛寶正和楊獻珍就成了朋友。
有些時候,牛寶正一些個心里話也會對楊獻珍說道說道。
最終楊獻珍感覺時機成熟了,就想著讓牛寶正為他買點報紙期刊什么的,就說:“在監獄里頭呆著,看不到字,這心里頭也慌著呢?”
咋說呢?之前母親治病的事,牛寶正就已經心生感激,也想著找機會報答一下。
買期刊這事,對于牛寶正來說,這也是一件危險的事,這要是被抓住了,他也是會被抓起來的。牛寶正也知道,楊獻珍讓他帶進來的,都是一些個進步書籍。
但牛寶正這個人,對于別人給他的幫助,還是記在心里頭的。
于是牛寶正就保證:“這事沒問題,一定給他帶些報紙期刊進來給他看的?!?/p>
當然這種購買報紙期刊的行動,楊獻珍也不會讓牛寶正白干,錢都是楊獻珍他們拿,有時候有剩余的就留給了牛寶正。
于是報紙就這么被帶了進來,這也讓楊獻珍他們對外面的世界發生了什么,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從而在對抗國民黨的時候,也有了十足的把握。
后來牛寶正還給楊獻珍買來了外文版本的馬列主義書籍,這讓在監獄里頭的共產黨員又有了一個學習的機會。
那么監獄的黨支部在這些外來的刊物下,還創辦了屬于自己的刊物《紅十月》。
隨著這種不斷的交往,牛寶正也認可了共產黨的很多事情,在思想上也在慢慢地靠攏共產黨。
從共產黨人在每一次審問的那種堅貞不屈的形象中,牛寶正感覺共產黨人是可以信賴的。
于是牛寶正又開始了,將監獄里頭的信息,往外邊傳遞的任務。
而且還會利用職務之便,延長一點放風的時間?;蛘咴埸h組織在每個月的探視日,就會偽裝成探監的對監獄進行聯系,而牛寶正作為監視,就可以在暗中保護。
有時候為了傳遞消息,牛寶正晚上還會派孩子和妻子到約定的地點取信件。
比如當初馮基平,去外地活動,后來返回北平,就趁機和牛保平聯系過,將一批秘密資料直接送到了監獄里頭。
當然國民黨對于監獄里頭的變化,還是有所察覺的,他們感覺到了監獄里頭似乎有一個核心,而被懷疑的對象就有十八個人。
為了這件事,國民黨派了一個憲兵班跑到監獄里頭駐扎起來,用來監視在那。
牛寶正知道這事之后,就告訴了當時叫張永璞的薄一波(化名)。
這讓咱黨支部有了寬裕的時間,應對這件事,結果大家伙都知道了,國民黨啥都沒瞅見。
當然國民黨可不會甘心的,于是他們又來了第二次,不過這一次比較隱蔽了。
他們派了倆特務,裝成了政治犯,這就想混入到監獄里頭,刺探一點東西出來。
結果這事又被牛寶正知道了,回頭他就通知了黨支部。
這不用問,國民黨又啥都沒有撈到。
“見鬼了!”國民黨感覺有勁沒處使。
后來,國民黨為了分化瓦解,再來個籠絡人心,就開出了這么一個條件,說在監獄里頭刑期超過五分之一的政治犯,只要在報紙上登山一篇所謂的《反共啟事》,回頭就可以出去了。
咋說呢?這事做起來相當容易,但這事一旦做了,就等于把自己這么多年的信仰給放棄了,而且這叛變的標簽可就算是打到身上了,你咋洗都不會洗清楚明白的。
監獄外邊的黨組織,很想把草嵐子監獄的人都營救出來,畢竟草嵐子監獄里頭關押的咱共產黨員,那都是堅強的骨干,這么多年下來,那都是印證過的。而且當時的局勢是全國性的抗日,咱需要大量的人手。
所以黨組織決定,草嵐子監獄的人,是可以通過國民黨的這個政策,發布《反共啟事》,從而獲得出去的機會。
但這個決定,送到咱監獄黨支部手里頭的時候,咱頭一個想法這壓根就是敵人的一個圈套,不能相信。
后來黨組織又通過牛寶正,給監獄黨組織送去第二封信,確定這是黨組織的決定,中央的決定。
之后楊獻珍用外文對黨中央做了匯報,不同意登報出獄。
最終又有了第三次信件,依然是通過牛寶正傳了監獄里頭,并附上了北方局向黨中央建議的主要內容抄件,證明這就是中央批準。
這后來大家伙就一股腦都寫了,準備發到報紙上,結果國民黨一瞅,哎!這么多人?這就心里打嘀咕。
結果一個多月下來,楞是沒有一個人被放出來。
最后協調,咱分批出去。于是1936年九月上旬,出去了九個人,然后是下旬出去了二十一個人??傊?,前前后后用這種方法出去的一共有六十一個人。
這也為后來,咱弄出山西新軍做出了鋪墊。
咋說呢?這事做的久了,難免就要被看出來的,后來牛寶正因為和監獄里頭的人接觸過于頻繁,而被國民黨給盯上了。
牛寶正被國民黨給抓了起來,這個期間牛寶正被嚴刑拷打了一番,但牛寶正一個字都沒有透露出去。
牛寶正咱積極的營救下,總算是從國民黨的手底下逃了出來。
他的家人和他本人被咱護送出了北平城,也就是從這里開始牛寶正和咱組織中斷了聯系。
一晃這就是十來年了,革命成功了,當年草嵐子監獄里頭囚犯,如今已經成為了新中國的功勛,他們沒有忘記牛寶正。
于是在建國之后,拿到緊急的尋人電報就發出去了。
但大家伙只知道他叫牛寶正,是個山東人,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本來這事,屬于大海撈針了,但一個在山東渤??谷崭鶕毓ぷ鬟^的同志,說他認識牛寶正。
于是,我們才找到了牛寶正這個人。
咋說呢?當初牛寶正從北平出來之后,就回到了山東無棣縣,做個小買賣度日。
當全國都解放了,無棣縣并不了解當初發生的事,只是知道他當過國民黨的警察隊長,還做過監獄看守班長,所以將他劃歸到歷史反革命分子當中去了,而且實行了公安管制。
其實,牛寶正也講述了自己在監獄里頭的經歷,幫助過共產黨,為了這事,他本人也差點被槍斃了。
但他說的這些個人,當時使用的都是化名,所以也說不清楚。
后來尋找他的人,根據牛寶正描述人的體型,最終確定兩個人安子文和劉瀾濤,從而確定了牛寶正的身份。
牛寶正是一個平凡的英雄,他做了他感覺當時應該做的事情。
到了1954年的時候,牛寶正因病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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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