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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紀念中國近代史上著名的“鎮南關大捷”戰役,電影頻道節目中心、中共北京市委宣傳部、北京市新聞出版廣電局聯合攝制的史詩戰爭片《龍之戰》即將上映。該片由奧斯卡終身成就獎獲得者、國際功夫巨星成龍親任藝術總監一職,由曾五度獲得電視電影百合獎導演獎
為了紀念中國近代史上著名的“鎮南關大捷”戰役,電影頻道節目中心、中共北京市委宣傳部、北京市新聞出版廣電局聯合攝制的史詩戰爭片《龍之戰》即將上映。
該片由奧斯卡終身成就獎獲得者、國際功夫巨星成龍親任藝術總監一職,由曾五度獲得電視電影百合獎導演獎的高峰執導,重現一百三十二年前的壯烈戰況,真正地體現了中華民族龍之血性。
但影片要在短短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內全景式地展現真實的歷史是根本不可能的,為了敘事的完整性和敘事的集中性,就必不可少地會有虛構的情節和虛構的人物,這,就會極大地削弱了歷史本身的震撼力。這,也是影片的無法彌補的缺憾。
還是讓我們通過史料來回顧那一段熱血沸騰的烽煙歲月吧。
1885年中法鎮南關大戰爆發前,法國已從普法戰爭失敗所造成的窘境中擺脫出來,軍事力量有所恢復,法國遠征軍司令部的兵力最多時有兩萬余人,下轄兩個旅和一個內河艦隊。每旅轄三個步兵團和炮兵、騎兵、工兵、電信兵等部隊。步兵、騎兵的輕武器主要是夏什普式中心發火擊針后裝線膛槍,口徑十一毫米,射速為每分鐘七發,射程一千八百米。此外,還有克羅帕契克連發槍和哈齊開斯機關炮等。野戰炮兵每連有75mm火炮六門。
憑借著優勢的兵力和先進的武器,法軍于1885年2月13日擊潰了諒山清軍,隨后進犯文淵州,攻陷鎮南關,炸毀關門,并在關前廢墟中插上一塊木牌,用漢字寫著“廣西的門戶已不再存在了”。
國難思良將,家貧想賢妻。
清朝政府起用已經告老還鄉的原廣西提督馮子材,任命他為尚、雷、廉、瓊四府團練督辦,并幫辦廣西軍務,領導鎮南關前線的抗法斗爭。
馮子材到達鎮南關時,法軍已經退去。
馮子材拔掉法國人插的木牌,在關前插上木樁,上書:“我們將用法國人的頭顱重建我們的門戶!”
雖說馮子材帶領的駐關守軍有九千人之從,但和法軍相比,駐關守軍不但組織編制和訓練等方面相形見絀,在武器裝備方面也差距很大。陸軍武器土洋參雜,既有后裝槍炮,又有不少刀矛、鳥槍、土槍等,且式樣繁雜,質量較差,又無統一的后勤機構保障作戰供應。種種跡象表明,清軍并無勝算。
但老將馮子材毫無懼色。
3月21日,馮子材親率王孝祺部出關夜襲法軍占據的文淵,擊毀敵炮臺兩座,引誘法軍出擊。
果然,清軍的主動出擊,激怒了驕橫的法軍。
法軍東京軍區副司令尼格里上校決定不等援軍到齊便向鎮南關發起進攻。
3月23日晨,法軍2000余人進攻鎮南關,戰斗打得非常激烈,炮聲震天,地動山搖,硝煙彌漫、沙石橫飛。
3月24日晨,尼格里感覺清軍炮火勢頭大為減弱,不由竊喜,獰笑著指揮法軍分三路,沿東嶺、西嶺、中路谷地猛撲關前隘。
馮子材身為主帥,年近7旬,卻老當益壯,身先士卒,當敵人逼近長墻時,雙手持矛,率領兩個兒子與親兵躍出長墻,沖入敵陣,與法軍展開肉搏。
清軍上下目睹老將軍如此奮勇,無不感奮,紛紛如猛虎下山一齊沖出,與敵白刃格斗。
兩軍短兵相接,法軍的槍炮已不起作用了,而看清軍全是不要命的架勢,不由得心慌意亂,萌生退意。
法軍參戰的上尉威狄埃在戰后心有余悸地回憶說:“在我們的腳下,敵人從地上的一切縫隙出來。手執短戟、利刃,開始了可怖的肉搏戰。他們的人數比我們多十倍、二十倍。在我們四周一齊躍出。所有軍官和士兵都被圍住、殺死。敵人由各方面殺戮他們。……在半點鐘以后,僅第一中隊主力,則已傷亡二分之一。”
冷兵器交鋒,講究的是氣勢。
法軍氣勢已輸,離崩潰就不遠了。
當清軍左、右兩翼主力軍投入戰斗,法國侵略軍四面受敵, 頓時喪魂落魄,一哄而散。
尼格里率領殘兵敗將逃出重圍,敗走文淵,驚魂未定,退走諒山,企圖固守待援,再行反撲。
馮子材乃是百勝宿將,哪容尼格里有喘息之想?
當夜,馮子材率軍乘勝追擊,二十六日克復文淵州,二十八日搶渡淇江,二十九日光復諒山,三十日克復谷松、屯梅,三十一日攻占觀音僑,進抵郎甲、船頭一帶。
法國侵略者哀嘆地說:“我們在四十八小時之內,喪失了以十分艱苦的工作,并花不下五個月時間的預備,所取得的果實。”
此戰,清軍由北而南,八日夜追擊敵軍二百余里,共斃傷法軍二千余人,內有“法酋”尼格里以下的軍官數十人,繳獲各種槍炮、彈藥、軍械物資不計其數。法軍第二旅團之“精銳盡殲”。
鎮南關大捷,是中國近代反侵略戰爭史上戰果顯赫的戰役之一,極大地鼓舞了中越兩國軍民的斗志,沉重打擊了法國侵略者的囂張氣焰,從根本上改變了中法戰爭的形勢。
法軍慘敗的消息傳到巴黎,法國國內輿論大起,茹費理內閣在一片責罵和打倒聲中垮臺。
王熙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