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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電影《我不是藥神》,一千個觀眾就能收獲一千種感動,電影的精彩全方位無死角,每個人都能在里邊發現戳中心靈的淚點。滾滾紅塵、蕓蕓眾生,現實的強大與兇殘,個體的渺小與艱難,在生命面前絕望與希望交織。《我不是藥神》在中國電影史上封神已經確定無疑。
看電影《我不是藥神》,一千個觀眾就能收獲一千種感動,電影的精彩全方位無死角,每個人都能在里邊發現戳中心靈的淚點。
滾滾紅塵、蕓蕓眾生,現實的強大與兇殘,個體的渺小與艱難,在生命面前絕望與希望交織。
《我不是藥神》在中國電影史上封神已經確定無疑。21世紀以來,獲得9.0以上的國產電影有且只有一部,2002年的《無間道》,《我不是藥神》必定要打破中國電影市場16年來的尷尬記錄。不確定的是:電影的總票房到底是30億?40億?還是50億。
印象最深刻的情節是:假藥販子對“藥神”程勇說“這世界上只有一種病,就是窮病”,本文圍繞這個情節展開。
以電影中那頓散伙飯為分界,這部電影分成上下兩部分。
上部分講了小人物程勇(徐崢飾)帶著4個病友,去印度代購白血病特效藥格列寧,賣給缺醫少藥的白血病患者,自己快速暴富。
程勇做這一切,都是為了錢。其它4個人團結在一起也是因為錢。
呂受益(王傳君飾)等藥救命,卻買不起高昂的正版藥
舞女思慧(譚卓飾)是六大病友群的群主,在酒吧跳鋼管舞只為掙錢救女兒
牧師老劉說得一口好英語,用信仰教義寬慰缺醫少藥的教友
黃毛彭浩是個無籍打工青年,患病后為了不拖累家人,獨自在外飄蕩。
電影上半場一切的紛紛擾擾,都是因為錢。
無意間,程勇既把錢掙了,還讓病人吃到了價格只有正規藥1/8的特效藥。
電影下半場,程勇的假藥銷售網絡遭到了警察的查封。
程勇為了錢出賣了團隊。他把自己的印度“格列寧”代理權以200萬高價賣給了另一個假藥販子。程勇拿著200萬開了一個制衣廠,很快干得風生水起,每個月幾十萬的純利潤。于是,原來的走私藥團隊散伙。
(假藥販子張長林)
一年以后,當年買過他仿制格列寧的那些白血病人,都只能等死了:假藥販子張長林把藥價由原來的5000元一瓶提高到1萬,然后漲價到了2萬,最后,假藥販子面臨警察的抓捕,他的供藥渠道也斷了。
而呂受益因為忍受不了病痛自殺身亡。
(缺醫少藥、走入生命末段的呂受益)
更多的病友掙扎在死亡線上。
經歷了生離死別,程勇完成了精神上的轉變,重新走上印度代購格列寧的道路。只不過這一次,他是500元買入、500元賣出,一分錢不掙,只為積德行善。
國家對假藥的追查越來越嚴格,在一次警察的抓捕中,黃毛不幸出車禍死了。
經歷了兩位朋友的離世,程勇徹底完成了向“藥神”的轉變,他此時已經完全不為錢了。
印度的仿制藥生產廠被查封,從印度走私回來高仿藥需要2000元成本。程勇依然用500元的價格賣給病友,為此每個月補貼幾十萬。這樣一個不計成本一心只為救人一命的人,正式成為“藥神”。
電影的最后,程勇被判刑5年,囚車拉著他走過送行的人群,“長街送行”的情形令人深深震撼。
電影里說“這世界只有一種病,就是窮病”,雖然這話聽起來很囂張。
某種程度上,這也是一種殘酷的事實。
在電影中,瑞士格列寧售價4萬元一瓶,而程勇從印度進貨的、相同藥效的仿制藥只賣500元。
以國內的收入水平,90%的患者若想活命,都要去求助于程勇這樣的“黑中介”。電影的名字叫《我不是藥神》,但對于那些患者而言,他就是藥神,是他們的命。
現實世界里的“格列衛”23500元一盒,平均一粒藥200塊錢,一盒大概只夠吃一個月,每吞下一粒藥,其實都是在吞錢。
格列衛可以有效地控制慢粒白血病人的染色體變異,使慢性粒細胞白血病患者生存率從以前的不到50%,增加到了現在的90%左右,并且絕大多數患者可以正常工作和生活。
2017年瑞士諾華格列衛進入醫保,大多數省份的醫保可報銷70%以上,醫保后的價格是一盒6000多。一年的用藥費用大概7萬多,雖然依然高昂,但已經不至于“只能等死”了。
但事情并不完全如此,有錢也不一定買到命也是很大程度上的現實,世界上并不只有一種病就是窮病。
從2003年來,媒體公開報道過的全國72位億萬富翁身故案例中顯示,有19名富豪積疾早逝。在這19人中,心腦血管疾病最多,另一個就是癌癥。與巨大財富形成對比的,是他們比普通人更脆弱的生命。不管多么有錢,良好的心態和健康的生活是買不到的。
于是,大批中國富豪赴海外打胚胎續命,一針60萬,據稱瘋砸400萬可年輕30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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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400萬打針續命的新聞)
《我不是藥神》也給了我們另一個啟發:命就是錢。
作為窮人,健健康康活下去,就是掙了大錢。
電影《我不是藥神》一定要去電影院看,看完記得來討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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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夕明